,我不该带来?”
温宪撂下书,凶巴巴地说:“我怎么觉着,成了亲,你不如从前那么顺着我,我说什么你都要顶几句。”舜安颜笑道:“从前怕你不喜欢我,被欺负就被欺负,往后我可不怕你不要我了,咱们俩得好好说话,不能总欺负人。”
“谁欺负你了?”
“不就是想问,祖父是否还刻薄我,绕那么大个弯。”
温宪跑来丈夫跟前,不服气地说:“那你就直说啊,还要我来问。”
舜安颜捧着她的脸颊,好脾气地说:“他没那么不识时务,你没听说吗,我们婚后,国公府摆宴那日,他对四阿哥也是和和气气,不摆早些时候的款儿了。”
话音刚落,有下人传话,说四贝勒府派人来了,温宪命下人带进来,到门前一看,竟是小和子。
能打发小和子,必定是大事,可温宪没想到所谓的“大事”,居然是四哥提醒她,别总往宫里跑。
在小和子跟前没表现出什么,人一走,温宪就在舜安颜怀里哭了。
“他有能耐,去管那些说闲话的,管我做什么,往后他的家我也不去了,谁稀罕呐。”
“这可不是你的真心话,何必迁怒四哥,四哥也是为我们好。”
温宪委屈地呜咽:“我知道四哥是为我好,可除了埋怨他,我也没别的话说,真是憋屈死了。”
舜安颜耐心地哄道:“过些天再去,就合适了,要不我偷偷往宫里给高娃嬷嬷送消息,请皇祖母宣召你。”
温宪软绵绵地摇头,她可不忍心给疼爱自己的亲人添麻烦,说道:“忍一忍吧,过些日子那些老家伙不再盯着我,就好了。”
此刻紫禁城中,各道门的灯火依次熄灭,永和宫也落了锁,宸儿在屋里听得动静,不自觉地起身到门前,想问一声弟弟们回来了没。
但看到对面黑洞洞的屋子,就想起来他们已经搬去阿哥所,做姐姐的好生不习惯,轻轻一叹,就要回房。
“宸儿……”
“额娘?”
宸儿回身,见额娘从寝殿出来,站在门下冲她招手:“来,咱们下盘棋解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