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酒拿起一杯水递给面前的虎兽人,
“喝点吧,你也骂了半天了,口干舌燥了。”萤酒说着递过一杯水,
“哼!”虎兽人接过杯子,但是并没有喝。
“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?”一旁的兽人看看萤酒又看看虎兽人,在想了许久后还是选择了谁也不站,转移话题。
“我啊”萤酒说着,脱下了黑色长靴。
“额你要干啥?”虎兽人似乎想到啥,往后退了几步。
萤酒脱下长靴后又脱下长袜,露出了在他脚掌心处一个浅浅的烙印,
17,一个很明显的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留下的痕迹。
“你当时很疼吧?”虎兽人想嘲笑什么,但是却开不了口,
“疼是肯定的,钻心的疼。”萤酒端起水喝了一口,
“那时候,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整个批次的实验兽人,我们被依次编号,然后被注射什么药剂,然后看着我们痛苦的挣扎然后记录我们的情况只有活下来,才有生存的权力”
萤酒说着闭上眼,那些痛苦的景象和至今都难以忘怀的痛苦再次映入眼帘。
众兽人看着面前的萤酒,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苦痛。
“你真的没有背叛吗?”虎兽人看着萤酒痛苦的神色,也许自己之前承受的痛苦与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。
“如果我真的背叛了,我就不可能给他开门让他带着信息逃出去!”萤酒抬头直视虎兽人的视线,
自己开的空间隧道,如果自己真的有意让他们死,完全可以不给他们任何离开的机会!
“你们能相信我吗?”萤酒缓缓说道,希望他们能够相信自己。
“我相信你,队长”之前被斩断尾巴的狼兽人虚弱的抬起手臂说道,
“即使我伤害了你吗?”萤酒缓缓说道,
“嗯我知道的,队长你的苦衷的”狼兽人龇牙咧嘴的说道,失去了尾巴,让他即使是坐着都是一件难事。
“嗯放心!我答应你,一定会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尾巴替代的!”萤酒抱起狼兽人说道,
“对了你的名字?”萤酒突然发现,自己似乎从未知道对方的名字?
“德芬妮你呢?”狼兽人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