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歆走到管事的面前,客客气气道。“把外面的那两瓶酒给右使送去,右使在雨亭之处等你。记住一定要把酒及时送到,一滴酒都不能洒。要是把这事办砸了,惹怒了右使,小心你的小命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是,管事。”
“右使?谁是右使?”
纳兰歆望着管事离去的背景自言自语道。纳兰歆并不知道右使是谁这酒如何送?一时间,纳兰歆不知道如何是好?她正不知道如何向李婶开口之际,李婶道:“平儿,这事你怎么能答应呢?你知道吗,你接了个烫手的山芋。”
“烫手的山芋?李婶你何出此言?”
纳兰歆不解道。她想从李婶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右使的信息,不然待会送酒之时就是她暴露之际。李婶把“平儿”拉出膳食房,找了一处空旷,无人的地方,悄悄地说:“管事口中的右使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,他叫风雪衣。听说他长得风度翩翩,但是个狠主。”
“风血衣?好奇怪啊!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?他的父母是有多么的残暴,竟然为自己的孩子取这样的名字!”
李婶一听,赶紧用手捂住纳兰歆的嘴,道:“平儿,你少说几句。知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?右使叫风雪衣,不是风血衣。白雪的雪,不是血腥的血。明不明白?”
一个风雪衣竟然能让李婶那么害怕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前几天,黑衣使者搜风雪衣的住处无果,还各个伤了胳膊,宗主连一句斥责的话语也没有,这等于是默认了风雪衣的行径。还有在风雪衣年少之时,无相神宗内几个好事的黑衣使者以大欺小,风雪衣的刀一出,他们连气都没了,闭眼倒地。瞧着李婶诉说时惊恐的神情,纳兰歆使劲地点了点头,但她的嘴被捂住了,说不出话来。令纳兰歆纳闷的是右使的名字叫风雪衣也是着实奇怪,一个男子怎么会取女孩子的名字。“关于右使的其他事情,我也不是很清楚,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说不清。总之,你记住无相神宗内的许多人都怕他。咳,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,你赶紧把酒给右使送过去。什么也不要说,外面也不要问,把东西送到就行了。”
李婶道。纳兰歆似懂非懂地拿着酒,朝着指定的地点走去。路上,纳兰歆好奇地打开其中一瓶酒闻了闻,惊讶道:这不是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