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离开,绝对不会给小哥添麻烦的。”另外的两名杀手随声附和道。
小厮听了露出了灿烂的微笑,双手作辑道:“多谢各位大哥的体恤,小的感激不尽!至于长相吗?姑娘手中的画像的女子倒是和雪奴有几分的神似,但我们的雪奴,被关在这儿已经一年有余,应该不是你们的逃妾。天下相似之人,何其的多,也不差她一个。况且,她的脸上除了有一个‘奴’字的伤疤,身上倒是没有任何的伤疤。‘奴’字伤疤是旧伤,应该非常好辨认。说起来,我们公子真是爱惨了雪奴,就算用奴具锁着雪奴,她的手脚都用绸带包裹着,奴具的圆环内侧也做了抛光的处理,以防止奴具割伤雪奴的肌肤。所以,姑娘,你待会进去检查之时,任何话也不要说,我会交待婢女,你赶紧查看雪奴的脸蛋以及她身上有没有你口中所描述的伤口?记住,你们只有一次的机会,一定要认真的检查。切记,切记!我们公子能让你们这样检查雪奴,已经是不易的了,还请你们多担待些。”
“是,是,是!我们非常理解小哥的难处!”
“好,小哥请带路。”
女杀手在来福的带领下,入了屋内。
“姑娘,麻烦你在屏风外稍作等候,我进去和婢女们交待几句。”
“好的。”女杀手道。
来福进去和里面的婢女嘀咕了几句,具体说什么,女杀手听不清。
等女杀手想把进一步偷听之时,刚好和出来的来福撞了个满怀。
“姑娘,小的已经交待好了,你进去检查就是。毕竟,雪奴是女眷,小的不好在此处多待,先出去,在屋外等你!”
“好的,多谢!”
来福出去后,女杀手在婢女的引导下,来到雪奴居住的内屋。
内屋非常大,除了床,桌子和几把椅子,就剩下一个梳妆台,其他的物件非常少,甚至连一丝丝锋利的东西也没有,更别说瓷器之类的了。
看来,这样的布置,是为了防止雪奴自残甚至是自尽。
一个人,连活着的权利都不能自我取舍,这是有多么地悲哀啊!
雪奴,她被束缚在床榻之上,她的脖颈锁着项圈,那是奴隶特殊的标志。
要是出逃,可以被人一眼认出,扭送回原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