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部分沾满血浆,柴叔不愿再被利用,选择直面死亡。一切发生太快电光火石之间,吕东顾不上擦拭脸上口水与鲜血,急忙蹲下查看柴叔情况。
“你守着,我去叫人。”
吕东慌张跑开。
池砚舟跪在身边,看着柴叔瞪大的双眼,他缓缓开口:“柴叔是我,农乐童!”
“我父亲农武、母亲董荷,您去家里吃过饭,野兔是我打的,您还给我带过糖果呢。”
听到他的话柴叔即将涣散的瞳孔用力朝他往来,可现如今连转动眼球都成了一种奢望。
紧紧握住柴叔的手掌池砚舟说道:“您放心我不是汉奸,您安心的去,你们的仇我会报的。”
柴叔眼角流出一滴泪水顺着耳朵滑落,他想要说话可发不出任何声音,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摇头,池砚舟却先一步摇头。
“这是我的选择柴叔,去到下面见到我爹娘麻烦转告他们,我活的很好。”
池砚舟强忍泪水。
见他目光坚定,柴叔泄掉全身最后一丝力气,走到生命尽头。
用手抚过面庞帮柴叔合眼,后起身听得车内还有动静,看到被咬破喉骨的警员王俊居然侧过身子,血液没有倒灌进气管,尚在苟延残喘。
他朝池砚舟投来求救目光,池砚舟走过去将其扶起来,后又再度让他平躺在座椅上,双手用力固定住其肩膀。
“柴叔想你陪葬,莫要让他久等。”
警员眼神之中满是震惊,渐渐的震惊定格,池砚舟松开双手。
“人怎么样了?”
吕东小跑回来问道。
“死了。”
池砚舟无奈说道。
吕东前去查看柴叔发现确实已经死亡,至于车内警员他都未曾去管,默认死亡。
跟着来的还有一位警察厅的人。
吕东介绍说道:“这位是市警察厅特务科特务股股长,盛怀安。”
“盛股长好。”
池砚舟急忙问好。
“人怎么死的?”
盛怀安问道。
“就是我刚才说……”
“让他说。”
盛怀安打断吕东话语,示意由池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