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有所想法。
陈知新手段何其阴险,好一招釜底抽薪!
李衔清忍不住咳嗽几声,陈知新眉眼间闪过一丝嫌弃。
“市警察厅特务科下令内查泄密人员。”
陈知新等李衔清咳嗽停下说道。
“内查泄密人员?”
“抗日联军知晓红党在警察署内宁死不屈,从而展开营救计划必然有人泄密,人关押在警察署由特务系负责审讯,自然也应从特务系开始查。”
内查特务系?
如今特务系众人对他这个主任本就带有怨念,这个时候你要内查他们泄密一事,只会更加激化这个矛盾,从而导致无法进行调查。
本想着陈知新够阴险,没成想还有后手,这是要绝生路。
“若是调查不到呢?”
李衔清问道。
“市警察厅特务科需要一个说法,调查不到莫怪我不念旧情。”
陈知新真正目的浮现。
调查不到,撤职查办!
“好。”
李衔清心知自己再说其他也是无用,扭头从署长办公室离开,陈知新挥手驱赶面前空气,好像对方咳嗽的飞沫还萦绕在周围一样。
回到办公室内李衔清再难隐忍,手帕捂在嘴边重咳几声,拿起再看黑色手帕上一团殷红血迹。
将手帕死死握在手中他不甘心如此!
……
……
“瘸着屁股擦的很认真嘛?”
池砚舟回头看到王昱临端着一盆热水,拿着一条毛巾过来。
从车内退出来直个腰池砚舟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自南大平桥街回来就听某人在洗车,这不来看笑话。”
“看笑话还用端着水拿着毛巾?”
“少废话快点干,真打算晚上住署里。”
王昱临撸起袖子弄湿毛巾,钻进车里同他一道开始清理。
大片血迹池砚舟已经擦拭干净,但缝隙内的残留让王昱临明白,今日遭遇只怕凶险。
“单干活太枯燥,讲讲今天发生的事情。”
池砚舟开始讲述遭遇。
听罢王昱临一阵后怕:“如果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