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王昱临对一警员低声问道。
“说是署里有人向红党分子泄密,现在特务系要严查此事,搞的人心惶惶。”
“什么泄密?”
“就是昨日之事。”
“那不是应该查特务系吗?”
“此事又不仅仅只是特务系知晓。”
王昱临脸色也难看起来,这事确实署内多数人都知道,大家聚在一起闲聊过。
难怪众人气氛诡异。
李衔清一早来到警察署便得知内查泄密人员一事,闹的人尽皆知,众人看他眼色都与往日不同。
内查之事他根本就没有向任何人提及,消息是谁放出来的显而易见,此举无异增大他的调查难度。
李衔清认为此次事件警察署内,不存在内鬼给红党成员通风报信。理应是红党分子暗中打探得知消息,毕竟此前消息知晓警员众多,很容易让红党分子找到机会。
如今调查思路应是探寻这几日内,知情警员是否无意间将消息透露给警察署之外的人,或有无其他人员主动靠近打探。
通过警员抓捕红党。
但此刻警察署内并非讨论抓捕红党一事,而是要揪出导致情报泄密人员,不管是否无意泄露都是罪责,谁会主动坦白可能是因自己导致情报泄露?
本就离心离德不便调查,现如今署内都恐引火烧身,李衔清如何展开调查,只怕问谁都会说自己清白。
李衔清还想着暗中排查询问知情警员信息意图抓捕红党,陈知新故意放出消息点明揪出警察署内泄密人员,瞬间让他再无从下手,这是打定注意要利用此事将他革职查办!
一招接一招,招招毙命,李衔清疲于应付,苦于没有破局之法。
难不成真要灰头土脸从南岗警察署离开?
李衔清不能接受!
此时池砚舟与王昱临在南大平桥街路卡开工,王昱临吊儿郎当查看证件,嘴里念叨是不是应该约见纪映淮,女人家矜持说不定在等他主动。
可池砚舟心中还在想方才署内听到的消息,他认为警察署调查泄密人员一事逻辑正确,因为在他看来红党成员掌握情报并非警察署内鬼所为,此事知晓警员众多,消息打探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