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厅怀疑池砚舟路过,日后询问理由正当,来跟踪监视纪映淮。
池砚舟将整件事情分为两步进行。
第一步让孟时同有所警惕争取时间。
第二步找寻机会匿名完成通知。
显然今天运气不好,孟时同还未回来,暗中有警察厅监视他不便多停留,只能离开回家。
次日池砚舟从家中出来不必前去警察署报到,在警察厅门口守着,见到纪映淮进入其中,新一天的工作开始。
李衔清今早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前去南岗区警察署,而是来到邮政街,反倒与池砚舟如今仅一街之隔。
清晨湿寒的空气让李衔清略感不适,从人力车上下来坐在早餐店内便咳嗽不断,此举引得顾客以及店家频频皱眉,恐担忧此人有传染疫病想将至驱逐。
还未等店家有所行动便见一身穿警服人员,跑来站在此人身侧毕恭毕敬,店内众人收回目光低头吃饭不敢再言语。
“坐。”
李衔清对警员说道。
“多谢李主任。”
“早上吃饭了吗?”
“属下在家中吃过,李主任想吃什么,我去给您拿。”
“要碗清粥。”
“您稍等。”
很快警员端来一碗清粥放在桌上,李衔清拿起勺子搅动之余问道:“听说你对警察署很是不满,说内部早已人心惶惶。”
闻言警员脸色紧张急忙解释:“李主任,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舀一勺清粥送入口中目光注视屠博,李衔清语气淡漠:“需要找人和你对簿公堂吗?”
“一定是王昱临他打击报复我,我那话只是反驳他嚣张模样,恨他不为警察署排忧解难,怒他一心只想贪痴欲念,没有丝毫对警察署不满之意,李主任一定要明鉴啊。”
屠博觉得不用猜就是王昱临告黑状,这手段太过阴险不当人子。
又急忙说道:“池砚舟肯定帮着王昱临说话,但事实并非如此,李主任若是不信当日聚会还有旁人在场,大可叫来一同对簿公堂。”
李衔清没有言语慢慢将清粥下肚,屠博如坐针毡,警察署特务系主任若想针对他,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