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警察厅追查下来他就表示自己毫不知情,只是做了特务系主任应该做的事情,想将陈知新拉下水去承担破坏调查,导致线索中断无法继续追查的重大责任,把陈知新的公报私仇放在明面上。”
金恩照当即怒道:“李衔清胆子太大,就算是想要和陈知新交锋,岂敢影响警察厅的调查,孟时同背后必然有红党组织线索,继续调查下去肯定能有收获,现在全部终止多日努力付之东流,他就不怕警察厅降罪吗?”
面对这个问题盛怀安反问:“你凭什么证明李衔清此前知情?”
陈知新亲口承认未告知,李衔清一口咬定不知情,你无法证实这件事情。
“那就找陈知新的麻烦,他作为署长居然心中只有私人恩怨,影响特务股调查难辞其咎。”
金恩照现在需要有人出面来承担责任,不然好像全都是他的问题一样。
从窗户前回身盛怀安将桌子上的文件递给金恩照,是陈知新对此事做出的汇报,重点在于南岗区警察署副署长井山一樹亲笔签字。
金恩照瞬间明白说道:“陈知新所作所为副署长井山一樹不仅知情且还默许,李衔清却妄图事成之后得井山一樹帮助,殊不知早就在算计之中。”
“陈知新的算计是不错,可没成想李衔清破釜沉舟。”
“此事就这么算了?”
金恩照略有不甘。
“井山一樹都已经出面表态,再追究下去我们便是小丑。”
“我们也请特务股副股长花島裕太出面。”
闻言盛怀安笑着摇头:“他们都是日本人,你要记住一点,不管你与日本人关系多么亲密,当牵扯到另一个日本人,哪怕他们仅有几面之缘,其重要程度也要远远高过你。”
“属下受教。”
后金恩照问道:“那李衔清怎么处置?”
“他只是做了一个特务系主任应该做的事情罢了,还能怎么处置,今天放人。”
“池砚舟呢?”
提起池砚舟盛怀安却有些犹豫,反问:“保障街你去现场勘察了吗?”
“去了两次。”
“孟时同被绊到合情合理吗?”
“他当时看着我们只能后退,没注意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