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徐南钦在家说的话,这种会议就是挂羊头卖狗肉。
看似是商议解决当下问题,其实是让他们这些店铺老板集资出钱,做所谓的剿匪经费,或用于请人护送的支出镖费。
说透就是要钱。
本就生意难做货源紧张,无奈高价进货导致利润低下,却还要放血。
徐南钦出门都是骂骂咧咧。
池砚舟今日穿一身便服,将警员制服全都收拾好,趁着徐妙清不注意带着出门。
他打定主意潜伏警察厅。
现在不能让徐妙清得知他被辞退,不然到头来落得空欢喜。
警校胡同王昱临还在等候。
“最后一日同行。”
池砚舟上前笑着说道。
“听你说话怎么这么晦气,这个你拿着。”
王昱临嫌弃一句,递来百十块。
“可怜我?”
“你跟我装什么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
“你在家中地位我能不了解吗?”
见王昱临一副你不拿着誓不罢休的样子,池砚舟无奈抽出一张十元说道:“够了。”
一碗三鲜饺子不足一毛,饿肯定是饿不着的。
“不够再找我。”
王昱临只能将剩余的钱收下。
“王公子怎么又财大气粗了。”
“昨晚药酒我直接干了半瓶。”
王昱临一脸慷慨舍生取义。
池砚舟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,狠人!
一同来到南岗区警察署王昱临报到后前去执勤,南大平桥街路卡现在他一人负责,警务系并未增派警员接替池砚舟工作。
这差事本就无人愿意负责。
且陈知新开除池砚舟杀鸡儆猴,警务系主任知王昱临与池砚舟关系要好,为对署长表示忠心故意不安排警员接手工作。
“牵连你受苦。”
池砚舟对准备离去的王昱临说道。
王昱临却无所谓道:“主任不过是‘妄测圣意’罢了,署长对我这种小警员不会放在心上,再说我和署内众人关系如何你还不知,不出几日我也不用再去南大平桥街执勤,之前本就是陪你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