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将自己包装成心有大志的进步青年。
这不可避免使得郑可安心中生疑,如今时局之下谁会和刚见面之人,聊这些容易带来杀身之祸的话。
“我听不懂你说的话。”
郑可安已经失去继续闲聊下去的兴趣。
池砚舟却在她即将要转身离开之际说道:“谢谢你当年烧毁照片。”
郑可安停下脚步说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农乐童让我代他感谢你。”
“农乐童!”
池砚舟笑的亲切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他唯一留影被你烧掉不复存在世界之上,这声道谢晚了许久。”
池砚舟依然还是演绎的言真意切。
其实计划已经启动。
唯一留影?
显然不是。
郑可安手里有备份,红党组织也有。
可池砚舟说不复存在世界之上!
这在郑可安听来嫌疑很大,池砚舟说是替农乐童道谢,那他身份应当是红党才对。
只是红党成员你能不知照片备份一事?
池砚舟现在就是要让郑可安怀疑自己。
取得信任其实只是为了演绎的更加逼真,让对方怀疑才是他真正手段。
“不好意思我听不懂。”
郑可安表示不明白。
“晚上可以请你吃饭吗?”
池砚舟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。
“很忙!”
郑可安言罢急步离开。
看着其离去的背影,池砚舟觉得今日进展顺利!
跟随郑可安回到医科大学池砚舟继续监视工作,可下午两点左右四人将他包围,一上来便要抓他。
“你们干嘛?”
池砚舟奋力反抗。
“警察厅刑事科办案,老实点!”
对方一人掏枪一人掏证件。
池砚舟不敢继续抵抗,口中问道:“是不是误会了?”
“少废话,回去再说。”
在医科大学门前池砚舟被押送离开,楼上郑可安看到这一幕将窗帘放下。
池砚舟脸上表现惊恐却心中安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