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砚舟!”
王昱临声音带着惊喜,未曾想会在此处相遇。
“王公子别来无恙。”
“玉面郎君风采依旧。”
向车夫付钱后下来,王昱临开口便抱怨:“你走之后新安双雄独剩我一人,颇有些高手寂寞的感觉。”
“你这脸皮当得起新安一绝之名。”
“再忙几日脸皮更厚。”
“怎么了?”
王昱临低声说道:“新上任的特务系主任陆言,三把火都烧到警务系来了。”
“当真如此阵仗?”
“加强原有路卡盘查工作,新增设路卡十余处,且在辖区内进行户籍登记排查,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。”
“你守着路卡能有多忙?”
“要是还让我守着南大平桥街就好了。”
王昱临现在怀念路卡执勤的日子。
“对你另有安排?”
“署里日籍警员较少,安排我参与负责日本居民的户籍排查工作,整日点头哈腰能不累吗?”
王昱临苦不堪言,他最怕和日本人打交道,这日语当年早知道不学也罢。
池砚舟不得不说陆言新上任野心不小。
一系列动作安排心思昭然若揭。
他却不开口打探调查情况,孟时同之鉴铭记在心。
反倒说:“陆言年轻能力强,心有抱负实属正常,日后特务系只怕有的忙。”
“瞎忙,屁都没调查出来。”
听闻此言池砚舟暗中松了口气。
走到即将分道扬镳的三岔路口,王昱临问道:“你今日找我有事?”
“确实有点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匀些皮货。”
“徐家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包我身上。”
王昱临答应的非常爽快。
他要让徐家看看池砚舟也是有朋友的,莫要太过瞧不起。
池砚舟提醒道:“价钱给不了太高。”
“原价!”
“就不怕你爹打断你的腿?”
“若不是你提醒让我远离纪映淮,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