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劳不会小,而且能负责收编工作的必然都是红党内重要人物。”
借口合情合理,李衔清没再追问。
可无疑让池砚舟背上生出冷汗。
情报工作凶险之程度难以言表。
紧张内心压抑得当,未有半点破绽显现。
却不曾想脉搏竟也会让人起疑!
宁素商说他欠缺的东西很多,并非虚言。
此刻池砚舟将内心慢慢平静,今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,他都不可再露破绽。
不知何时遗留下来的微小破绽,日后都有可能带来杀身之祸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帽儿沟方向不见任何动静。
金恩照对张耗子问道:“抗联人员来谈收编工作,一般会停留多长时间?”
“好几个小时。”
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距离抗联成员进去不过才两个小时,倒也不急。
“都打起精神,轻微活动身体莫要被冻僵了。”
金恩照出言提醒。
池砚舟翻过身来躺在地上,双手塞入怀中取暖。
李衔清早就窝在大衣内,咳嗽强忍着压低声音,让人看着都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