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
此刻喊完救命也晕厥过去,只能清理战场带人回冰城救治,押送两个胡匪去警察厅。
再向盛怀安汇报。
进警察厅时已经深夜,金恩照脸色阴沉,李衔清更是苍白毫无血色。
“报告。”
“进。”
三人站在办公室内,金恩照做行动汇报。
盛怀安神色渐冷。
冷面书生寒霜挂脸,煞气十足。
金恩照汇报到最后声音都渐小渐弱。
“失败!”
盛怀安语气不含喜怒,更让人心惊。
“一定有人泄露消息。”
金恩照立马说道
“谁?”
他左看李衔清,右看池砚舟。
却说不出口。
胡匪是李衔清抓的,他若有问题何必多此一举,胡匪提供电台情报可是至关重要。
池砚舟充当打手以一敌三擒下胡匪,他若有问题只需稍加放水,被刀疤脸挟持用以威胁李衔清,局面也不会如此。
股长?
科长?
日本宪兵队?
金恩照还能怀疑谁?
还敢怀疑谁?
池砚舟帮忙解围出言道:“会不会是刀疤脸阳奉阴违?”
“他有什么理由阳奉阴违?”
盛怀安反问让众人哑口无言。
刀疤脸出卖大当家。
迷途知返也无用。
且他不愿去抗联受苦,岂会几夜时间便性情大变。
李衔清此刻也开口道:“抗联若是提前收到消息,理应是不会上当前往绺子内。”
这是合理逻辑!
“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提前并不知晓?”
金恩照语气不善。
你说抗联提前不知晓,那就是说我带队行动出现重大失误?
“属下只是推测。”
“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他们率先开枪,击中埋伏警员?”
金恩照质问。
“是进入绺子之后,通过刀疤脸才得知。”
“刀疤脸怎么可能告诉他们。”
“这便是属下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