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奇怪的地方,就算抗联收编胡匪,那绺子内定也存在对立关系,愿意收编与不愿意收编之人五五之数,就算没有当场爆发火拼,那顶多也是分道扬镳,可帽儿沟绺子内胡匪全部跟随抗联离开,很是让人费解。”
李衔清所提确实疑点重重。
“将事情调查清楚。”
盛怀安严令查明此事。
“是。”
三人从股长办公室出来。
金恩照背对李衔清道:“榆树屯抓捕也可导致情报泄露。”
“只能庆幸没有选择进入绺子内埋伏,不然现在尸骨无存。”
李衔清并不示弱。
跟随行动直至咳血,他心有怨气。
同为警察厅警员后两人首次针锋相对。
“哼!”
金恩照打算去查榆树屯,若因此处导致暴露,定要寻李衔清麻烦。
“李叔此举不妥吧?”
池砚舟犹豫说道。
“股长想看斗法,就不要自作聪明演绎上恭下敬。”
李衔清一句话让池砚舟醍醐灌顶。
上位者想要什么。
你便做什么!
同时李衔清也是借机告诉池砚舟,选我不见得没有胜算。
警察厅门前告别,披星戴月朝着家中而去。
多日未归心有思念。
可刚进安心街便见宁素商身影。
他明显察觉宁素商在看到他时松了口气。
宁素商未表达见面详谈之意,二人擦肩而过她细声传来:“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还活着。”
活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