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在一起。
根本不曾分开过。
甚至于演出厅枪响之后,他都和李衔清一同埋伏,等金恩照找到他们时,已经过去许久。
当时手枪可能早被夏婉葵同党收走。
因此后续搜查手枪时也无收获。
池砚舟清白自然肉眼可见。
此事之中真真假假、虚虚实实。
第一天夏婉葵暗杀特高课少佐,池砚舟真的毫不知情。
手枪何人提供更是满头雾水。
一个国党。
一个红党。
才会出现两次非同一人的情况。
特务股显然没掌握两党合作执行任务的情报。
存在误判是很正常的。
且厚生会馆内执勤警员非常多,将会议室内挤得满满当当,现在搜查夏婉葵正是用人之际,你能软禁多久?
金恩照将可疑人员继续软禁加以调查。
其余人放行。
让参与搜捕夏婉葵的工作。
这些警员都见过夏婉葵本人,无需照片便可进行搜查,应当是搜捕主力军,岂能压着不用。
重获自由池砚舟不惊不喜。
不少警员也是如此,自身清白何须有劫后余生之感。
“李叔。”
“没事了?”
“本来也没事。”
“跟我去搜查夏婉葵。”
“好。”
谁能抓到夏婉葵那功劳自是不必说。
李衔清并非没兴趣。
只是他旧疾缠身,真遇到反满抗日分子,说不好是喜是忧。
索性一直在等池砚舟。
两人一同行动好有照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