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旅客俱不敢言。
池砚舟跟随上车,毕竟他也要回冰城。
上车后沖喜大河前去查看尸首,李衔清一直在侧负责看守。
命宪兵再度折腾尸体以及皮箱。
几番搜查确认没有遗漏,沖喜大河便去头等车厢休息。
宪兵坐二等车厢。
池砚舟、李衔清则在餐厅车厢与尸体作伴。
此刻他继续开始整理尸首遗容。
算不得暴露心迹。
沖喜大河离去前交代整理好。
宪兵不愿负责,工作则交由池砚舟。
在此期间李衔清问道:“今日究竟所为何事?”
“宪兵队应当是收到确凿消息,知第三国际人员今日在阿城县车站下车,且随身携带重要物品,但一番搜查没能找到。”
“第三国际?”
李衔清问道。
“沖喜大河少尉亲口告知。”
“什么重要物品?”
“少尉没详谈,可见不便告知旁人。”
“只怕宪兵队可能并不知晓具体物品。”
李衔清轻声说道。
“不知道?”
“前期宪兵搜查时多检查能藏匿大型物品的位置,可后续搜查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,前后行为并不一致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此人携带物品并非一种?”
“可能性不大。”
火车汽笛响起自阿城站驶离。
喧闹的月台瞬间归于沉寂。
旅客在车站工作人员指挥之下有序离场。
原本有一部分人要前往冰城,此刻也提前下车。
一方面原因在于车厢座位被宪兵占据。
另一方面原因则是不想与宪兵同乘一车。
白俄成员也趁机下车,毕竟宪兵眼中贪婪目光犹如实质。
一名中年男性旅客身穿皮袄脚著长靴,墨绿色毛线织就的围巾系于脖颈。
望着地上一滩血迹。
神色缅怀!
今日原本手上握有一本书籍,此刻却已经消失不见。
《巴黎圣母院》出现在了皮箱之内。
车站负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