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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妙清心思已经全然不在书上。
今日突得消息。
李衔清死亡!
她思绪同样混乱。
与池砚舟有关吗?
不得其解。
第二日早晨一同吃饭,小夫妻各有心思。
徐南钦却心情不错。
“这一封书信来得巧,助我黄忠成功劳。”
“站立在营门三军叫,大小儿郎听根苗。”
“头通鼓,战饭造;二通鼓,紧战袍;三通鼓,刀出鞘;四通鼓,把兵交。”
“进退俱要听令号,违令难免吃一刀。”
手掌与膝盖敲打节拍,口中戏曲轻声唱来。
池砚舟见状笑道:“伯父今日心情看来不错。”
“难送之礼皆已送出,倒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。”
“恭喜伯父。”
“夹缝求生罢了。”
“伯父谦虚。”
“得隆咚,隆得哩,隆得哩个隆。”
徐南钦哼着小调起身离席。
徐妙清擦完嘴道:“送个礼开心成这样,又不是别人给他送礼。”
“这礼能送出去便好。”
吃罢饭池砚舟前去警察厅。
徐妙清随后也出门。
前往埠头区面包街。
进入一家俄式面包房内挑选商品。
后点杯咖啡坐在角落。
随着门框上风铃被撞击发出清脆响声,店内又进来一人。
点了杯咖啡坐在徐妙清面前。
此人正是当日系着绿色围巾的男人。
但围巾早已不在脖颈之间。
向杯中投入两颗方糖,用勺子搅动。
徐妙清头也不抬问道:“李衔清的死因查明白了吗?”
“可能是因病而卒。”
“可能?”
“警察厅给的报告是这样写的。”
“警察厅没写的收集不到吗?”
徐妙清虽年纪不如面前的男人。
可言语间却是上峰姿态。
“不敢太过深入调查。”
“你当日为何还要围着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