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从地德里迈步走入漆黑如墨的夜色内。
但池砚舟心知,总会有火光于暗中闪耀。
宁素商今日原本准备了很多说辞,想尽到引路人的职责。
但全然无用。
她更喜欢这种用不上的感觉。
表明池砚舟逐渐变得专业起来。
也知对他残酷,可都为必经之路。
一日之内事情接踵而至,宁素商独自坐在房间中,此刻也略感疲惫。
敌人比他们想象的可怕。
更加难以对付。
造成如此局面特委开会检讨。
不能借口敌人诡计多端,便成了你掉入陷阱的理由。
往后工作中需更加谨慎小心。
池砚舟站立于大门前。
手掌伏在胸口,平复不适之感。
慢慢调节至状态最佳推门而入。
李老在门房内抬头笑着打招呼,池砚舟神情如同往常一样,丝毫不见今日悲惨遭遇。
他不愿徐妙清愧疚自责。
第三国际重要情报传递受阻。
徐妙清想借助他获取情报无可厚非。
反满抗日工作为重!
且她设计巧妙风险极低,可谁知墨绿色围巾之人投错皮箱。
导致产生隐患。
本也无伤大雅。
可偏特高课住田晴斗,同李衔清往日恩怨由来已久,将问题激化。
至于柳滦被警察署监视,则因关北泄密。
不可迁怒在徐妙清头上。
若不是盛怀安想试探池砚舟,陆言则会直接抓捕柳滦。
自然也无后续故意泄露消息给池砚舟,导致柳滦阴差阳错逃离一事。
简而言之没有第三国际参与其中。
关北被捕。
柳滦同样会被捕。
池砚舟增加了变数,却未能改变结局。
走进房间徐南钦日常看报。
见其回来将报纸合起放下。
“伯父。”
“坐。”
落座见茶几上留有一宣传册。
池砚舟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