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员?”
“好像是原红党成员。”
听对话池砚舟心中明了,组织对关北进行锄奸计划,目前看来取得成功。
究竟如何在特务系埋伏之下得手。
且好似逃过搜捕。
警员一知半解说不明白。
池砚舟也不便前去打听,毕竟此事同他关系不大,
兴趣可以有,但没必要迫不及待。
坐人力车回家路过警察厅。
只见金恩照随陆言一同走下石阶,陆言面部肌肉僵硬,眼神怒意难消。
两人恰巧看到池砚舟。
他急忙从人力车上下来,陆言问也不问便踏上人力车,命车夫前去南岗警察署。
见此情况池砚舟怒骂:“什么玩意!”
金恩照却笑着道:“你省了车资。”
“不差他这点钱。”
见池砚舟怒火中烧,金恩照实属理解。
“水刑”岂是说忘便忘!
“今日监视可有收获?”
“涉事学生只怕都被校方责令反省,短期可能都不会离开学校。”
“耐心。”
情报工作多有长时间调查的情况出现。
早前城外秘密调查,布控半年之久才收网,如今不过两日而已。
“听警员讲警察署又出乱子?”
不必刻意打听,但既然凑巧遇到自是应当询问。
“陆言的脸色还看不出来吗?”
“又是他的问题!”
“警察署行动不力,你反倒兴奋。”
“属下巴不得陆言倒霉。”
“他确实被股长批的不轻。”
“麻烦队长详细给讲讲。”
池砚舟忍不住想得知内幕。
也不好站在路边吹着冷风讲述,他邀请金恩照一同吃饭,在埠头区水道街挑了一家饺子馆。
热气腾腾的三鲜水饺,再配上些卤味、熏肉。
可谓丰盛。
金恩照表示不宜饮酒,便没让伙计上。
吃饭期间池砚舟再问:“究竟发生何事?”
“红党县委交通部成员关北,可还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