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这个问题池砚舟自然是做询问,金恩照则表示这乃股长的意思。
池砚舟心中不明。
却只能回去一探究竟。
拿着档案袋放进包中他便出发,刚下过雪路不好走,依然选择马车出行。
坐在摇晃马车之上,池砚舟想的不仅是专员调查一事。
还有今日的工作汇报。
工作未有进展实则无需汇报,为何偏股内要求呈送?
是否耐心消失殆尽,根据工作汇报做最后审查,如果确认没有继续监视的价值,便会提前收网?
并非没有如此可能。
导致池砚舟现在将专员一事,都放在第二位。
好在今日让他前去冰城,第一手消息必然可以最先得到,到时也好通知组织看如何应对。
心中压力较大,在马车内默不作声等待前往冰城。
就在池砚舟刚进南岗区时,盛怀安敲响傅应秋办公室的门。
“科长。”
“坐。”
“慎鸿畅这里还是在暗查池砚舟。”
“看来他丝毫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。”
“一根筋。”
“愚忠!”
傅应秋言语嘲弄。
“这种人最难对付。”
“满清所谓的颜面,是杀一个凶手就能挽回的吗?
事情的本质根本不在凶手之上,而是满清中有人摆不明自身位置,皇帝尚且听之任之不做他想,手下之人却耳边鼓动妖言惑众,整日做春秋大梦。”
“美梦难醒。”
盛怀安也是无力说道。
他们虽是伪满洲国警员,却心中明白效力于谁。
傅应秋起身来至皇帝画像前道:“慎鸿畅深得信任与赏识且忠心耿耿,此番奉命调查就算一无所获,返回新京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责备罢了,一点实质性的损害都不会出现。
可就算如此他都不愿无功而返,生怕辜负满清遗老等人的亲切期望,好似自己成了满清派系的最后一根脊梁般,硬是要在冰城挽大厦之将倾。
愚中之愚、愚蠢至极!”
在傅应秋看来如此时局之下,慎鸿畅这一套根本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