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“只是慎鸿畅明显打算死磕,这样一直拖着只怕也难终了,且宪兵队方面已有不满之意。”
盛怀安轻声提醒。
“要处理的漂亮实则是想发难,宪兵队需要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”
“特务科到时所受风险极大。”
“日本人的命令我等没有能力与资格违背,尤其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命令,再者风暴中心到时定在新京,情报科所面临的压力应当不会太大。”
“科长的意思是?”
“池砚舟回来了吗?”
“今日就回来。”
原来让池砚舟回警察厅汇报工作,并非盛怀安的意思,而是傅应秋!
就在此刻门外有警员通报,说池砚舟在盛怀安办公室门外等待。
傅应秋当即说道:“带过来。”
池砚舟回到警察厅寻盛怀安却没见到人,可立马就被带着朝傅应秋办公室而来,这让他一头雾水。
进入办公室见盛怀安也在,更是心中猜测。
“科长、股长,这是呼兰县目前调查工作汇报。”
池砚舟递上档案袋。
傅应秋好似对工作汇报没什么兴趣。
盛怀安伸手给接了过去。
“过年还要在外工作,你们辛苦。”
傅应秋说道。
“都是属下分内之事。”
“慎鸿畅专员此刻在冰城找你。”
闻言池砚舟心思急转!
这是何意。
明知道满冰城的找他,还让回来?
难不成是打算放弃自己,息事宁人!
这可是最坏的结果。
池砚舟神色变了又变没有开口,盛怀安、傅应秋相对而笑。
“别紧张。”
盛怀安说道。
“属下不紧张。”
见池砚舟嘴硬两人也没再揭穿。
傅应秋轻笑问道:“慎鸿畅调查之心坚决很难善了,宪兵队又想借机对满清遗老遗少发难,你有何良策?”
良策?
其实盛怀安已经猜到傅应秋心中早有对策,且他自己也明白要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