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视时,就已经被发现了踪迹,但他为了自己家中妻儿选择不动声色,却偷偷将消息汇报给红党。”
池砚舟开始胡说。
但盛怀安却觉得言之有理。
若是鲁文林能在监视之下联系红党,确实有可能是他自己告知情况。
“就算如此,慎鸿畅一事红党如何得知?”
“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呢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下雪满足儿子出门去河边游玩的条件,保长过寿满足他妻子去赴宴的条件,鲁文林每日去警察署工作理所应当,三人兵分三路红党则容易展开营救。
至于说依靠金队长带领警员,抓捕慎鸿畅契机开始撤离,可能就是凑巧。毕竟慎鸿畅在呼兰县观察一日多才选择现身,他若多观察一日,或一日都不观察便出面拦我,红党能决定这个时间吗?”
池砚舟的分析还真有点意思。
盛怀安示意他继续,池砚舟也不客气大胆分析:“呼兰县保长过寿时间是提前定下,可慎鸿畅究竟何时寻我发难,则全凭他一念之间,谁也无法预料。
红党的撤离计划之中最关键的就是保长过寿,鲁文林妻子前去赴宴才能同儿子分开,不然哪怕是去河边玩也是母子一起,则负责跟踪监视的警员也是二人一道。
在抗联成员看来,一名警员与两名警员解决起来的麻烦程度,是天壤之别。闹出动静则很容易暴露行动,所以在属下看来保长的寿宴才是最关键的时间点,而不是我们什么时候抓捕慎鸿畅。”
合理!
寿宴时间确实早就通知亲朋好友、街坊四邻。
甚至远在特务科准备抓捕慎鸿畅前。
且慎鸿畅何时出面拦截池砚舟,更是难有定数。
此前思绪局限,有先入为主之嫌。
情报工作人员在任务出现问题之后,总是首先怀疑消息泄露,是潜意识的一种思维模式。
并非傅应秋、盛怀安。
所有皆是如此。
可池砚舟利用寿宴时间分析,好似慎鸿畅的事情不再重要。
认为有两人泄密。
或一人泄密两次。
但确实也有可能无人泄密,鲁文林在特务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