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消息传来,至于厅内自查的工作还在继续。”
杨顺的回答全是废话。
“目前有书面资料吗?”
“警员都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中,没来得及做书面报告,可能需要事情告一段落之后,才能有时间书写报告。”
“你此前负责什么工作?”
“我工作经验不足,目前的任务都至关重要我难以胜任,所以多数在署内负责打杂。”
敷衍!
池砚舟现在的感受同慎鸿畅当时一样。
此刻才能切身体会这种无力。
可这个机会千载难逢,组织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,池砚舟自然不能任其搪塞。
眼前杨顺一脸真诚笑意,池砚舟同样心平气和。
“看来我还能在呼兰县,偷得几日清闲。”
池砚舟笑着说道。
“我们给池兄安排了住处,今日舟车劳顿不如前去歇息?”
“劳烦带路。”
“请。”
杨顺带着池砚舟离开警察署,在大概三百米远的一个客栈下榻。
房间干净整洁。
在呼兰县内算是不错。
“不知房间池兄可还满意?”
“如此舒适岂有不满意的道理。”
“那我便不再打搅,池兄早些休息。”
“那就明天见。”
“一早我便过来,给池兄带早餐,不知喜欢吃什么?”
“你来了我们上街吃。”
“也好。”
送别杨顺之后,池砚舟躺在客栈床上。
想要从警察署找到突破口比较困难,毕竟署长可能对全体警员早有交代,但不可轻易放弃需再想办法。
杨顺从客栈离开回到警察署,前去见警务系主任。
“主任,池砚舟已经安排住下。”
“他表现如何?”
“看起来也没有对调查一事很上心,反而有来躲清闲的意思。”
特务系主任脸色疑惑:“警察厅督促调查就算股长不来,也不应安排一个警员过来,这警员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话语权,还不是我们想如何安排,便如何安排,如此他怎么调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