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如先撤。
“带走容易,定罪难!”
盛怀安看着呼兰县夜晚的街道出言。
想带人回去,警察署拦不住你。
可离开之后广天和不管承认什么,都可当做屈打成招而造成的冤假错案。
荆鹏举找找背后关系,自然会有人出面和稀泥。
到时特务科这里不明不白,凭添恶心。
盛怀安打算先在呼兰县查,既然不让用刑,那便不用刑。
“带广天和过来。”
很快广天和被带来,盛怀安还没问,他便主动说道:“那钱就是我的,我自己之前赚钱藏起来,有什么问题吗?”
看来背后确实有高人指点。
“你生意不是都赔钱了吗?”
“我是有挣有赔,后来觉得风险太大,索性收手不干。”
“这钱你做生意时存的?”
池砚舟顺势问道,因他了解呼兰县的情况,盛怀安允许他参与审讯,且必要时可以发言。
“对啊。”
“但我看这钱上面印的发行日期是去年,你早就不做生意了,这钱自己印的?”
池砚舟笑着问道。
他的问题让广天和一时间难以作答,最后说道:“后面又存入了一部分。”
“不是一部分,这些钱全都是去年的新钱。”
警察署让广天和一口咬定,承认钱就是他的。
可现在被逼问的有点说不明白。
广天和自己心里也冤枉,明明不是我的,我现在承认是我的都不行。
心里暗骂警察厅假模假式。
你们设计陷害我,现在还审讯个屁。
“反正就是我的钱。”
广天和也不解释,就说是自己的。
“你的钱总要有个来路吧?”
“捡的。”
“什么地方捡的?”
“大街上。”
广天和现在就承认是自己,来路他不说。
因为他已经和自己姐夫说了,他找鲁文林贪墨经费的事情,姐夫骂他蠢。
不是说贪墨经费蠢。
而是说找红党潜伏人员帮你贪墨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