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,往往对潜伏工作的帮助越大,池砚舟此刻尚无根基,于是需徐徐图之。
不可眼高手低。
你想发展傅应秋的关系,人家会理会你吗?
金恩照虽是拦路石,但此刻并非不能亲近,潜伏工作的学问很深,池砚舟尚在慢慢摸索。
“今日请客答谢你,反倒收了你的礼物。”
金恩照将礼物放在一旁说道。
“若不是队长提醒让我前去呼兰县,属下又岂能得到提升警衔的机会,要说感谢是我感谢队长。”
见池砚舟如此会说话。
且没有因为帮到自己,便好像失了分寸。
对此金恩照甚是满意。
“吃菜。”
“队长请。”
席间吃饭两人闲聊的很愉快,池砚舟也顺势打探:“不知慎鸿畅专员,之后是如何处理的?”
提起专员,金恩照声音渐弱道:“在特务股关押了两日就移交宪兵队,听说宪兵队直接上了大刑,让其承认是反满抗日组织成员,慎鸿畅第一天还撑得住,第二天就签字画押了。”
刑具!
池砚舟想起也是一阵后怕。
“新京方面?”
“就是担心新京方面来人,签字画押第二天就直接就地处决,然后带着供词前去新京,打算好好闹一闹。”
“只怕新京也要死人。”
“肯定会死,但不会是非常重要的人物,不过那些满清遗老只怕日后要老实收敛很多。”
“没找特务股的麻烦吧?”
池砚舟有些担忧。
毕竟可是他将慎鸿畅坑死的。
“慎鸿畅和他的随从全都死了,冰城的事情新京方面很难查,厅内警员是必须守口如瓶的,他们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找我们的麻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池砚舟脸色明显松了口气。
金恩照见状笑着说道:“你胆子倒是不小。”
“队长莫要笑话我,身不由己。”
闲谈期间金恩照也提及科长对他的看法,语气同样是愁闷。
池砚舟趁机说道:“科长不会轻易插手股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