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车夫动作一丝不苟,因他知道下葬人员乃是抗日反满战士,车夫用自己无声的行为尽一份力。
见状池砚舟突然欣慰。
元硕为之付出生命的事业,值得!
将墓穴挖好抬棺下葬,后填土掩埋。
等坟茔凸起池砚舟将酒瓶打开,浓烈白酒被倒在地上,他心中请元硕饮个痛快。
车夫站在一旁神情肃穆。
池砚舟并未过多留恋便返程,他会继续为伟大事业奋斗,至死方休!
下午回到警察厅,他前去向盛怀安汇报工作情况。
得知人已下葬盛怀安让他申请经费,棺材价值几何,雇佣车夫花销多少等等,后呈上会审批报销。
从盛怀安办公室离开,前去寻金恩照。
“队长,杨顺今日汇报可有进展?”
“让他前去群仙书馆俘获芳心,现如今张口闭口漫漫姑娘珠玉蒙尘,言本不应该出现在荟芳里,如今依然出淤泥而不染,花柳之病缠身还出淤泥而不染,我都怕是他对人家情根深种。”
闻言池砚舟同样皱眉。
杨顺看起来自是聪明人,岂会犯如此错误。
“是否需要属下前去敲打一番?”
“便是等你回来前去敲打,免得最后贻笑大方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“一起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由警察厅离开前去马家沟区成子街,想问问杨顺究竟什么情况。
至于此刻徐南钦正在接受,南岗区警察署特务系主任陆言的问话。
去过新市街的商户都要面临询问,陆言打算先从嫌疑不大的人进行排除,后便可专心负责重点嫌疑人。
“是商会会长派人来接我前去。”
“当日是你第一次,知晓商会会长所在地址吗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可曾向人透露过?”
“因未能回答满意惹得会长心中不喜,离开时都没安排辆车相送,又岂敢妄言会长之事。”
时间线上徐南钦是清白的,陆言今日来只是例行公事。
稍作询问便带着警员离开,因他心中也不愿被盛怀安说是针对池砚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