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你昏迷不醒便是我守着你,此刻我还在这里守着,你安心睡。”她想要给池砚舟一个,完全可以安心入眠的环境。
二人并未睡在一起。
理由其实心照不宣。
若要行夫妻之事,理应坦诚相见。
可彼此诸多秘密无法言明。
这种具有隔阂的感觉令他们不愿如此,心中都有意日后互相倾述,再坦诚相拥。
此刻手掌中传来的细腻触感,和舒适温度让池砚舟贪恋。
多日休息不好,早已强弩之末。
徐妙清说的很对,自身都没有精力,你又能做何事?
片刻之后他熟睡过去。
徐妙清坐在身旁不曾将手抽离,而是默默看着眼前男人哪怕在睡梦中都蹙起的眉头,用另一只手轻抚平展。
池砚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。
可却觉得精力得以回归。
睁开眼见徐妙清趴在床侧入睡,夜里不知注视池砚舟面庞到几点,后她坐在凳子上,头趴在床上睡着。
想起身抱徐妙清上床休息,可稍有动作对方便苏醒。
“我睡着后,你怎么不上床去休息?”
“我想守着你。”
守着!
当年就是她,将池砚舟从鬼门关内守了回来。
昨夜又守一晚。
池砚舟感动话语没有出口,而是说道:“快去睡会。”
徐妙清看了一眼钟表道:“该起床上班。”
今日学校还有课。
“你要不要请假?”
“我并非没睡,再者一夜不睡并非大事,你看我像是没精神的样子吗?”
仔细观察确实精神不错。
守在池砚舟身旁,她同样睡的安稳,哪怕仅是趴着。
二人起床洗漱吃饭,今日池砚舟并未锻炼,时间已经不够。
后两人匆忙各自赶去工作地点。
刚来到警察厅,杨顺便寻上门道:“池兄,今日刑大也不接受审讯,有关漫漫的培训事情,还是交由你负责吧。”
“你就如此敬而远之?”
“并非我推卸工作,而是同她交流感觉别扭,还望池兄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