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
盛怀安此刻则是去见傅应秋,汇报刑大身亡一事。
“科长,刑大于审讯过程中死亡。”
“埋了吧。”
傅应秋本就是要如此结果,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才,无需留其性命。
“已经安排池砚舟去负责。”
“他审讯情况如何?”
“听陪同警员汇报审讯手段稍显粗暴,且容易被刑大激怒不够沉稳,想看其求饶证明自身价值却屡屡碰壁,整体而言被刑大压制的很彻底。”
闻言傅应秋脸色没有变化,开口说道:“池砚舟审讯刑大遇此结果意料之中,年轻人磨炼一番是有好处的,日后可多让他参与审讯工作。”
傅应秋此前说池砚舟可造之材。
你现在说他被压制的很彻底?
且傅应秋想池砚舟后续多参与审讯工作,乃是破格之举,意思显而易见,还是对金恩照多有不满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盛怀安是从善如流,可具体如何安排,乃是他自己决定。
特务股的事情哪怕傅应秋这个科长,也不会插手过多。
“矿山调查一事如何?”
“警员伪装成矿山管理人员、矿山矿工以及采购煤矿相关部门的负责人,已经进入矿山展开暗中调查,目前还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。”
“速度稍微快一点,刑大被捕如此之久,哪怕保密工作到位只怕也会引起警惕,小心最后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等盛怀安从科长办公室出来时,池砚舟已经叫来马车师傅,先由棺材铺采购素棺一口。
拉至警察厅门前,入殓刑大尸身。
师傅面色庄重亲自帮手。
后驾车一同沿着南岗区大直街,向顾乡区郊外走去。
池砚舟欲意将刑大与元硕葬在一处,二人也好有个照应。
师傅轻车熟路,赶至地点二人开始合力挖墓,辛苦却不曾言语。
好不容易将墓穴挖好,将棺材下葬。
等到坟茔凸起,池砚舟对师傅说道:“走吧。”
师傅最后看了一眼两处坟茔,同他一道回去。
“一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