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告。”
“进。”
“股长。”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金恩照故意狼狈而来便是寻求同情,可此刻盛怀安根本无意关心,公事公办。
“属下带人于矿山之上开展调查,多找寻同刑大有关线索推进,昨日警员探听得知刑大曾经有几次独自进出废弃矿洞,属下认为应当是将废弃矿洞当做藏匿物品之地点,于是今日组织警员进去勘察。”
此推断倒没有问题。
废弃矿洞自是不用之物,寻常人谁会进入?
且矿洞废弃最根本原因并非没有产能,而是内部坍塌导致。
存在一定危险性,刑大作为矿工最为明白这个道理,进出何意?
便是看中废弃矿洞的特殊性,当做藏匿情报的地点,合情合理。
盛怀安闻言怒意减弱了些,开口再问:“为何突然坍塌?”
“询问矿山负责人得知,废弃矿洞偶有再次坍塌的情况发生,但这个废弃矿洞情况较为稳定,因此属下才决定冒险进入查找,谁知恰逢赶上坍塌。”
“你确定是巧合?”
“股长的意思是人为?”
“你在现场负责指挥工作,现在你问我?”
见盛怀安脸色又阴寒起来,金恩照急忙说道:“坍塌时矿洞内没有炸药起爆的声音,同样没有机关等物,属下认为应该是巧合。”
“应该?”
“就是巧合!”
金恩照此刻回忆确实没有发现疑点。
且他不愿存在疑点,天灾人祸非他人力可以抗衡。
若是被敌人算计,那他之表现则存在重大问题。
池砚舟此刻有些不合时宜的开口:“我们秘密抓捕刑大一事,抗日组织应当还未察觉,便也不会提前做出如此安排,且控制矿洞坍塌时间且不借助炸药,是非常困难的。”
股长、队长交谈本没有他说话的份。
可池砚舟却冒险开口帮金恩照解释,此举令他颇为感动。
盛怀安略有深意的望了池砚舟一眼,此子城府比金恩照不知高了几何。
帮忙开脱?
盛怀安岂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