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日本人虽地位不低可毕竟是学校老师,你学而有成自是要独立去闯荡,岂可一直受人庇护。
虽心中不明,池砚舟却顺势说道:“原来如此,郑小姐专业能力突出,何处实习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池警官所言差异,学习书本上的知识,与真的参与到医院的工作中来截然不同,不过才来几日就束手无策多次。”
“那他们还敢留郑小姐值夜班?”
池砚舟略带玩笑似的说道。
郑可安自知其意思,也不生气说道:“有经验丰富的前辈医生在休息,若遇到疑难杂症等紧急情况,可以去请。”
“想来夜里清闲些。”
“还未问池警官今夜所为何事而来?”
郑可安见池砚舟不似生病摸样。
“同事受伤,前来包扎。”
“需要我前去看看吗?”
“皮外伤,护士都快处理结束。”
“日后再有问题可来找我,行个方便。”
“这方便我宁愿永远用不到。”
“我也如此期望。”
两人交谈的还算是顺利,好似此前的些许不愉快早已不见踪影,但池砚舟却还是将话题带去学校。
“听我妻子讲,与郑小姐在学校还闲谈过两次。”
“没想到池警官妻子如此知书达理,模样端正。”
“为何这样说?”
“听闻池警官玉面郎君称号,以及各种遭遇,原以为家有悍妻。”
这名号倒是多日无人提起,现如今从郑可安嘴里说出来,池砚舟苦笑摇头。
但言谈间郑可安好似寻徐妙清交谈,并无其他意思。
仅是想要了解一番罢了。
为此池砚舟没有再过多试探,免得适得其反。
“同事还在等待,便不打扰郑医生工作。”
“郑医生?”
“难道不是。”
“只是还未习惯。”
“郑医生!”
“行了,日后有空再聊。”
“好。”
目送池砚舟身影转过拐角,郑可安眼神深处尚有疑虑。
吉葉秀樹亲自检验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