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也不耳红,笑着回应:“只言片语间张婶表示仅有你我二人在家,行事方便。”
“怎么个方便法?”
池砚舟故意追问。
徐妙清面色不改说道:“自然是方便做些补身子的饭菜,爹在家时年岁已高不宜食用,张婶不便烹饪。”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言语之中徐妙清倒是少落下风。
吃罢饭二人回到屋内。
她忙碌备课工作,池砚舟心中所想新京来人一事。
清晨赶赴警察厅池砚舟今日来的稍早,得见盛怀安进入办公室内,金恩照则不见踪影。
恐是担心触霉头。
昨日都在外面躲了一日,只怕今日也不会凑上前去。
果然盛怀安进入办公室不多时,金恩照才姗姗来迟,与他往日风格截然不同。
“队长。”
“早。”
“今日还去街面上巡察吗?”
“闲来无事再去看看。”
巡察一方面可躲避盛怀安怒火,另一方面也为寻找机会立功,好过在股内虚度时光。
稍等片刻二人打算一同出去。
今日杨顺不同行,金恩照安排他参与特务股日常工作,算是融入其中尽快熟悉。
就在二人从警察厅出来走下台阶。
见新京来人由台阶之下而来。
金恩照嘴里低声暗骂:“就是此人惹恼股长,让我平白无故挨了顿骂。”
“那他为何今日又来?”
“谁知道。”
“就怕又惹得股长不喜,最后还是要将邪火发泄在队长身上。”
“快走。”
金恩照脚步加快,带着池砚舟离去。
只是池砚舟心中暗想,此人为何如此执着,警察厅特务科的态度显而易见。
你说保安局施压?
理应不会。
若是保安局施压只怕科长不便如此草草结案,且盛怀安对调查结果较为满意,如此看来不存在问题才对。
可此人却纠缠不休。
着实令人不解。
但有关此事盛怀安不做解释,二人不便相问,只能跟着金恩照在外晃荡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