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上所述并非工作失误,乃是正常工作中都会遇到的问题,反满抗日工作从来都非一人独自战斗。
无数同志、战友、同胞皆在奋斗。
岂会毫不知情。
如今郑可安身份虽不明确,但可知应是组织同志,只是或许不属于冰城特委直接领导。
具体身份如何仍是秘密。
医科大学一事同样没有解密。
且郑可安并不知道池砚舟之身份,但无疑已经让他心中落下一块石头。
便是不管郑可安是否知晓他的身份,都绝不会将他是农乐童一事说出。
首先郑可安不知情他是农乐童。
但哪怕某一天幡然醒悟、醍醐灌顶,也会闭口不言。
因农乐童乃是日伪政府所要抓捕之人,她作为反满抗日成员,岂会帮助对方。
因此就算不知池砚舟同志身份,亦会选择保守秘密。
这对他而言帮助良多。
日后则需要小心郑良哲则可,好在作为校长每日工作繁忙,二人见面机会极少。
宁素商也知这对池砚舟而言是个好消息,她心中同样松了口气。
毕竟虽鼓励池砚舟勇于面对,可偏隐患确实存在。
任何隐患对情报工作者而言都足以致命。
商谈结束池砚舟起身离去,宁素商相送至门口,未走出房门。
“若无好时机,可慢慢寻找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“是。”
陆言能耐虽有,但郑可安目前定然不会再有异动。
短期内尚不会遇险。
池砚舟也知应确保万无一失再推进任务,不然或许郑可安处麻烦没得到解决,他自身都易招惹是非。
从地德里回到家中叩门。
徐妙清前来将门打开,进入家中回身把门闩归位。
同行回到房间内,池砚舟开口询问:“郑校长这两日工作是否正常?”
“正常。”
有关郑可安一事池砚舟同徐妙清刻意回避,毕竟对方乃是组织同志,不可再去妄言。
询问郑良哲情况则是判断,对方是否知晓陆言一事。
如今看来并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