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钦等人一起吃饭。
只是今日徐南钦、韩医生、燕季同所商议诊所之事,他去无非也是添茶倒酒,没有太大区别。
倒不如趁机同沖喜大河拉近关系。
吃饭一事沖喜大河兴趣不大,直接回绝离去。
可见日本人之高傲和优越感十足,不易开展建立关系。
池砚舟倒未觉得有何不悦,工作便是如此,慢慢来。
既然无事,他考虑要不要赶去宴宾楼。
谁知金恩照叫他夜审劳思淼。
“他并非反满抗日分子,还审什么?”
池砚舟在其身边问道。
“审讯劳思淼在列车上时,可有异样发现,或何人接触他以及接触他的皮箱。”
“针对此问题不是已经问过?”
金恩照余光看到四处无人,低声耳语:“劳思淼倒卖黄金,只怕手里不止这点存货。”
池砚舟此刻恍然大悟。
默默点头表示明白。
这应当是盛怀安的意思,他们负责办事便可,黄金的诱惑力十足。
审讯过程自然大同小异。
劳思淼此刻只求活命,对于黄金一事供认不讳。
表示确实还有存货,且存放地点仅有他一人知晓,毕竟三位矿工给劳思淼提供多少黄金,他都是当场结算。
低价买入。
后找机会高价卖出。
只是他唯一的要求就是,放他一条生路。
实则特务股没有权利放人,毕竟抓人乃是特高课提供情报,且让他们负责关押。
没有特高课的命令,如何放人?
只能欺骗劳思淼说会将他放了。
可对方不信,要求派人跟他回去抚顺,由他亲自去取黄金,后放他自由。
这自然是谈不拢。
可任由你再用刑,劳思淼都咬紧牙关。
因为他此刻要的是自己的性命,他不能轻易放弃。
金恩照也怕将人打死,只能暂且作罢。
离开审讯室,金恩照皱着眉头问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你不能去要求特高课放人。
大家都不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