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咸英同志目前内心愧疚也非常懊悔,认为是自己害了这些孩子。”
确实。
若说难受,只怕不会有人比许咸英更痛苦。
“询问许咸英同志,她还是认为没有遗留下隐患吗?”
池砚舟问道。
“这些隐患都是无意间留下,确实很难通过回忆找到答案。”
“若新被抓的学生另有发现,岂不是又要被特务股警员抓捕新人,我们处处被动却无能为力。”
“我今日找你便是要商议此事。”
宁素商将今夜面谈目的说出。
“市委如何安排?”
“这份名单是许咸英所负责的外围成员。”
宁素商将一份名单放在桌面之上,池砚舟不明白为何要让自己知情,虽是外围成员却也应保密才对。
“这是?”
“你将人员名单牢牢记下,若警察厅特务股另有最新行动,你则在离开警察厅前做出提前商议好的信号,我就会明白谁有危险,从而第一时间安排通知对方撤离。”
听闻此言池砚舟心知,市委已经被逼的没有办法。
他于特务股得知消息后,很难提前通知。
但他多数可以参与抓捕行动,那么离开警察厅时,做出相对应人员的动作信号,宁素商则能明白有危险的成员是谁。
便有了同特务股争分夺秒的机会。
笨!
这个办法真的很笨。
名单密密麻麻足有近三十人,提前商议对应信号便是繁杂的工作量。
且当池砚舟能发出信号的时候,则表示警员已经开始抓捕行动。
宁素商就算是看到信号,再去通知。
时间上不一定够快。
且若抓捕之人恰好是拖家带口,短时间内岂能顺利转移,搞不好负责通知转移的组织成员都要遭难。
可目前你确实没别的办法。
总不能继续眼睁睁看着外围成员被抓捕。
池砚舟无奈说道:“希望不会再有最新线索提供。”
“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,不确定的事情上。”
宁素商何尝不想如此,但不可再用人命去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