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让对方离开,只能听之任之。
中途警察厅特务股警员敲门进来,询问池砚舟情况。
见有家属照顾就没再来打搅。
反倒是杨顺闲得无聊,坐在轮椅上让警员将其推进来,找池砚舟闲聊。
对徐妙清很是恭敬。
她则出门让二人单独聊天,也趁机去见郑可安,询问池砚舟伤势。
“池兄有人照顾,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杨顺在徐妙清出门后说道。
“我更羡慕队长毫发无损。”
说毫发无损自是夸张,但金恩照确实不用住院,和没受伤差不多。
杨顺小声说道:“若非池兄你帮忙推倒队长,只怕也要和我们躺在一起。”
“当时未曾多想。”
“但池兄你反应确实够快。”
“派出所警员拉开柜门触动机关,我看其神色大变就知不好。”
池砚舟当时反应确实太快,因稍慢一点都可能会没命。
不过快所带来的问题就是,难免有未卜先知之嫌。
杨顺此番过来究竟是为闲聊,还是想要暗中试探,池砚舟确实拿捏不准。
但他应对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快?
当时情况危急,杨顺又能有多少功夫关注他?
且池砚舟此番受伤不严重吗?
因此没必要担心,只需做好细节便可。
确实杨顺心中没有怀疑,毕竟现场情况复杂,他自己都被炸蒙。
哪有功夫去管池砚舟。
他确实觉得快,但没有注意柜门方面,警员究竟表情如何杨顺不知道。
而且对方当场死亡。
你找谁对质?
杨顺现在更多是拍马屁,而非别的意思。
池砚舟却意识到这个隐患,此次应当不会有问题,但日后再遇类似情况,定要更为小心谨慎。
难保下次还能安然度过。
徐妙清这里在住院部办公室内见到郑可安,询问池砚舟受伤情况。
郑可安实话实说。
听的徐妙清脸色紧绷,确实凶险。
“多谢郑医生出手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