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股长只怕要立一个比天还大的功劳。”
听到这番言论金恩照冷笑道:“就算天大的功劳,你我可能也看不到。”
“队长是说?”
“你又何必让我点破。”
话到此处池砚舟叹了口气,神色暗淡。
金恩照压低声音:“明知调查庞芝乃是无用之功,却不告知我们提前小心,就算是为麻痹红党也应有所戒备。庞芝处根本就没有任何具有价值的线索,可偏偏就能调查到后续,红党陷阱一事岂不是显而易见。”
“或许股长没觉得是红党陷阱。”
“自欺欺人!”
金恩照冷声道。
确实自欺欺人。
盛怀安当时心中也有猜测是红党故意为之,可越是如此你越要调查。
你若不查,岂不表示自己识破红党阴谋?
功劳当前,盛怀安不会允许出任何问题。
目前看红党能做这样的设计,肯定是许咸英叛变之后,将问题全部交代。
但当时盛怀安不相信许咸英会叛变。
可红党的阴谋其实与许咸英叛变与否的关系不大,盛怀安只是单纯的不想影响计划。
见金恩照面色如此难看,他也深感无力。
“好在我们还活着。”
池砚舟只能如此说道。
“派出所警员可没少死人,我们只是运气好,不然很可能死的就是我们。”
“为了任务有所牺牲,这些年属下也听过不少风言风语。”
“所以我们的命不值钱。”
金恩照同样无奈。
心中有怨气却不敢讲。
也仅有在池砚舟面前能言语两句,若非此番他舍命相救,金恩照也不会同他说这些话。
两人算是共患难。
人微言轻!
“我等命如草芥,长官身比琅玕。”
池砚舟顺着金恩照的牢骚说话。
对方面对你,愿意将心中所想说出来。
此刻你便不能守口如瓶,好似要明哲保身。
那对方之言成了什么?
把柄!
所以互相袒露心迹,全当都没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