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安这个冷面书生亦是如此,可见对自身要求之高。
池砚舟等人离开股长办公室,闲来无事。
两个伤员病号能负责什么行动?
跟踪盯梢。
一瘸一拐的,生怕别人发现不了?
围堵抓捕。
都不敢剧烈活动,你凭什么抓人?
看似前来报道,实则毫无用处。
金恩照对池砚舟说道:“你住院期间,漫漫来过两次想看望你。”
荟芳里人多口杂。
爆炸一事自有人闲聊。
漫漫得知担心池砚舟情况,于是来警察厅寻过两次。
可盛怀安、金恩照心情具是不佳,没有理会她。
警员也不敢随意透露养伤医院,避免遭遇反满抗日分子暗杀。
王昱临同为警员自是可以打探。
漫漫此前虽有多次进出警察厅,可你毕竟并非警员。
这便是区别。
“属下知晓。”
对漫漫池砚舟亦是无所谓的态度。
从始至终都如此。
下午避开杨顺后,金恩照好似有话要单独对池砚舟讲。
“队长想说什么?”
他早上就察觉金恩照欲言又止,顾忌一旁杨顺最终没有开口。
“此事厅内不宜讨论,晚上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“多谢队长请客,属下清淡饭菜连吃多日,肚内早就缺少油水。”
“晚上随你点菜。”
“队长大气。”
看着远去的金恩照,池砚舟觉得果然是这样。
在医院当日他就察觉金恩照有别的想法,没想到进展如此之快。
且还愿意告知自己,看来是足够信任。
知彼知己百战不殆。
白说给自己听,池砚舟当然不会拒绝。
再者你也难拒绝。
你婉拒岂不是明摆着告诉金恩照,我不想和你蹚浑水。
干脆先听听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