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留病根。”
“伯父说的是。”
出门工作前徐妙清叮嘱: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“冰城各校赶赴新京参加会议的成员,可能几日之后就会启程,我有些犹豫还要不要去。”
“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?”
池砚舟自然明白她因何纠结。
“我放心不下你。”
“每日情况你亲眼得见,已经不太影响日常生活,你该去便去。”
“那我快去快回,毕竟舒主任力排众议推荐,郑校长最后点头首肯,风言风语传的漫天是非,不去倒显得我们心虚。”
“启程当天我送你。”
“好。”
告别徐妙清来至警察厅特务股,开始浑水摸鱼的一天。
杨顺来了之后便与池砚舟一道闲聊。
其他警员见状都打趣二人,说他们这薪水领的轻松。
杨顺出言反驳:“你们想换,下次给你们也试试。”
“受之不起。”
警员嬉笑说道。
枯坐一日收工回家。
三岔路口果真看到窗帘信号,池砚舟前往地德里。
房间内亮灯可见宁素商已在等候。
上前叩门确认身份,后房门开启池砚舟闪身进入。
宁素商将门关好后打量眼前池砚舟,神色关心语气柔和:“受伤很严重吗?”
“背后被尖锐物体划破。”
“没能躲在安全范围内?”
“金恩照当时挡住去路……”
闻言宁素商亦是后怕,情报工作便是如此,你计划的再好也难预料结局。
此番池砚舟得以活命。
可若稍有偏差,只怕就要牺牲在组织安排的爆炸之下。
池砚舟不愿多谈自身情况,转而问道:“组织这里情况如何?”
“牺牲了部分同志,多数人已经转移至安全地点。”
虽两人心中都很是惋惜,却不可因悲伤而原地踏步,更应认真工作。
“屠博一事组织事先知晓吗?”
“市委、特委此前主要精力放在许咸英一事上,屠博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