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秋。”
“池警官的意思是?”
“财帛动人心,警员、宪兵等人我想舒主任应当略有耳闻,若真被黄金迷了眼,只怕会铤而走险。”
“当着冰城数十名教职员工的面?”
“若认为大量财产,有给反满抗日组织护送经费之嫌呢?”
舒胜脸色也跟着一变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
真若眼红,巧立罪名!
见舒胜思绪担忧,池砚舟趁热打铁道:“到时调查一段时间自然能还我妻子清白,可金条是否会归还则难讲,且就算归还是否还是金条,犹未可知。”
还给你四条黄铜。
说当日搜查走的便是此物。
此刻查明不是黄金,才认定你并非为反满抗日组织护送经费。
你非要说是金条?
那就关押继续查!
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
舒胜一脸难色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新京方面催着要金条帮忙平事,徐妙清随队出发去新京开会是不可多得的机会,但听池砚舟所言确实仍有不妥之处。
时不待我。
他岂能不急。
见状池砚舟说道:“舒主任待我以诚,在下也不可袖手旁观,现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新京方面与舒主任应当有书信、电报往来。”
“确有。”
“其内可曾提及金条一事?”
“都是暗指,并未言明。”
听得此言池砚舟叹了口气,无奈摇头:“我本以为会有证据可以证明,金条并非为反满抗日组织护送经费,是要去新京交给政府内人员,将这些证据随金条一同携带,面对警员、宪兵搜查时则能不予理会。”
舒胜急忙说道:“虽然没有明确指出,可字里行间显而易见。”
“四根金条不是小数目,我们不可粗心大意,没帮舒主任将隐患消除日后还能弥补,若四根金条不翼而飞,我事后又当该如何与兄长相处。
保险起见能否让我先看看书信往来内容,判断其是否可以作为证据证明金条用途,若感觉问题不大如此一来应当无碍,倘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