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关注池砚舟。
“叫负责监视的警员上来。”
刁骏雄直接站在窗户口大喊一声,便有一名警员疾步跑来。
“股长、队长。”
“你今晚是否看到池砚舟进入饭店?”
刁骏雄直接问道。
“属下有看到。”
“什么时间?”
盛怀安接着询问。
“警察厅收工不久。”
“有没有中途见其出去过?”
“没有,反倒在门前同他一起进入饭店的人,中途坐人力车离开。”
“你下去,叫店内伙计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伙计小心进入房间,面对询问老实作答。
后得令离开时走的飞快。
刁骏雄看着楼下池砚舟道:“股长怀疑池砚舟?”
“例行调查。”
“警员不曾看到他离开饭店,且点菜后二十五分钟伙计前来告知打包妥当,当时池砚舟就在包间内。
伙计同样见舒胜已经回来,说明池砚舟连二十五分钟的时间都没有,想设计杀人只怕很难。”
“确实难度很高。”
“再者今夜祁敦行动轨迹有变是临时起意,池砚舟来此处吃饭更是舒胜决定,他就算是红党分子,红党市委也不可能给他下达暗杀任务。”
刁骏雄说的非常笃定。
伤员!
执行暗杀任务?
你听听这合理吗?
刁骏雄继续说道:“再者此次池砚舟遭遇红党爆炸袭击,听前去医院照顾的警员回来说险些丧命,他与红党应该毫无联系。”
池砚舟今夜为什么敢动手。
便因如此!
你听刁骏雄说的话,句句在理。
首先池砚舟受伤就不可能执行暗杀任务,其次他差点死在红党手里。
再者时间紧张!
“那你认为祁敦今夜如何被杀?”
盛怀安不是一定要和人唱反调,诸多证据摆在眼前,你若非要怀疑显得哗众取宠。
刁骏雄正色分析道:“属下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推断认为,红党行动组成员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