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
等纪映淮回身将门锁上,岑鑫便换了一副笑脸起身,请她坐在沙发上。
另亲自沏茶倒水。
“从关内新运来的普洱,你尝尝看。”
“今日属下无心饮茶。”
“遭遇何等烦心事?”
“邻居请我帮他女儿解决上学问题。”纪映淮此言并不虚假。
邻居确实有登门求助,想她帮忙解决自家女儿上学一事。
只是纪映淮言语搪塞敷衍过去,潜伏人员最忌节外生枝,再者她并无学校方面门路。
这邻居岑鑫知晓。
与纪映淮关系并不熟识,反倒同她亡故的日本丈夫乃是朋友。
“不予理会即可。”岑鑫浅饮普洱一口随意说道。
纪映淮面色为难:“属下本意也是如此处理,可夜里睡觉每每闭眼都是他的身影,久久徘徊不散令人难眠。”
口中的他,便是亡故的丈夫。
岑鑫听到这句话也将手中茶水放下,脸色稍显严峻。
“你想让我托关系,解决这个问题?”岑鑫出言询问。
“有关他的事情再让你出手相助,我心里更是难受愧疚。”
“都说了让你不要再想,当时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我也不愿去想,但偶有侵袭实难抵挡。”
那桩秘密鲜有人知,岑鑫与纪映淮更是守口如瓶。
今日旧事重提,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低落。
“那你想如何解决?”
“特务股警员池砚舟妻子听闻在冰城女高任职,我想自己出面请对方帮忙。”
“他会帮忙?”
“帮与不帮我都算为此尽力,可让心中安稳些。”
“随你。”岑鑫没有再多言,也知纪映淮心思。
于是才有此刻纪映淮拦住池砚舟去路相邀吃饭,且表示岑鑫知晓。
既然岑鑫都得知此事,池砚舟怎么可能相信她说叙旧之言。
“有事纪警官不妨直言。”
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换个僻静场所细聊。”
池砚舟确实察觉有警员关注二人,往日寒暄也是如此并无不妥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