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邻居家的孩子,也用得着让她如此上心?”舒胜也是暗中提醒池砚舟。
邻里亲近,便好似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听池砚舟方才只言片语的形容,可见纪映淮也难是省油的灯。
若她同邻居有染,那你此刻帮忙便不是讨好岑鑫,反倒是惹怒对方。
池砚舟没想到舒胜的脑子转的挺快。
其实纪映淮只是为了单独同他见面找的借口,根本不存在舒胜担心的类似问题。
只是此刻他不能表现出来隐瞒之事,故而继续解释说道:“听她讲是同她亡故的丈夫有些关系。”
“她丈夫听你刚才提及说是警察学校领导,且还是日本人,能同其关系不错的邻居,会解决不了孩子的上学问题?”
有关这点池砚舟还真就没问。
毕竟昨夜得知信息线索让其震惊,自身事情尚且考虑不明,就未去细想这些旁枝末节。
此刻舒胜提出,他便也恍然大悟道:“舒主任言之有理,在下仅仅只是想着岑股长一事,倒是没考虑这些。”
“此刻察觉尚且不晚。”
“不如就舒主任同其见面详谈时询问,我不好再去追问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舒胜也知池砚舟确实不好再问。
他则无所谓。
本就是负责学校事务,了解学生情况乃是分内之事。
纪映淮背后定也藏着诸多秘密,只是池砚舟此刻难以挖掘,也不便探寻。
舒胜询问纪映淮自有理由解释。
索性池砚舟不去管。
本就是牵线搭桥,多余的事情不做打听。
菜过五味。
池砚舟与舒胜由饭店离开,两人相谈甚欢。
早前他瞧不起小警员,觉得前途渺茫地位低下,普通百姓面前作威作福,稍有权势之人便能呼来喝去。
但慢慢相处之下,舒胜觉得池砚舟有所不同。
他做老师工作多年,学生看过不知几何,对自己眼光很是自信。
互道告辞,各自离去。
池砚舟收敛心神朝着家中走去,三岔口得见窗帘信号,如同主心骨般令人亲近。
此刻再临地德里池砚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