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正常。
“日后请及时通知。”
“明白。”
纪映淮踩着高跟皮靴消失于夜色之中,此刻金恩照也从厅内出来。
见状问道:“你多与她接触也好,若有关于征收股的消息可告诉我。”
金恩照知晓池砚舟帮纪映淮一个忙。
同样得知背后岑鑫知情。
那他同纪映淮有接触顺理成章,且不涉及男女私情。
窥探征收股消息,金恩照是想在保安局处表现。
池砚舟当即点头:“属下明白。”
实则心中早已无力评价金恩照此举,你这是乐此不疲给国党提供把柄。
倒也不能说金恩照蠢。
谁能想到国党玩了手冒名顶替。
池砚舟不是照样被算计在内,此刻处境甚至还不如金恩照,便不要五十步笑百步。
警察厅门前作别,池砚舟朝着家中走去。
徐妙清这几日不在家,他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独守空房一晚,早起上班。
但池砚舟今日一早绕路地德里,将目前事态进展等消息汇报给组织。
选择早上而非夜间。
是池砚舟做出的一个小改变,目的是确保安全。
早晚各有利弊,莫要有固定规律将自己局限住。
投放情报结束赶去警察厅,等待金恩照等警员到齐后,去江面查看情况。
等待警员期间,杨顺好奇询问昨日任务。
池砚舟大致解释后道:“总之现在想抓到凶手已是不易,能查明真相便算过关。”
“宪兵队方面能接受?”
“接受与否非我等能左右,力求将真凶告知,宪兵队若想报仇大可自己出手,总不至于为难我们特务股。”
“池兄言之有理,可观金生恵太此人仇家确实不少,只怕想查明真凶并不容易。”
“能查到可以邀功,查不到就一口咬定是反满抗日分子所为便可。”
闻言杨顺默默点头,大为受教。
后金恩照带队出发杨顺只能目送,可恨自己这伤一时半会真的难好。
发现金生恵太尸体之地在西傅家甸区,沿定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