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想收你为徒好好教导。”
“能做大师的徒弟是我三生有幸,可惜生不逢时相见恨晚,再者我这双手早就不知沾染多少条人命,这修心一事怕是一头雾水。”
金恩照在一旁听着心中无奈牢骚。
我等今日来所为何事?
你先是冲上去比斗一番,这会又在这里吹捧不停也就罢了。
什么叫这双手不知沾染多少条人命?
从头到尾数,两只手都用不上。
好在池砚舟及时将话题引回正事之上:“在下与金队长今日前来,是有事想请大师帮忙。”
“移步房间坐下聊。”
跟随永川友哉进入道馆房间之内,室内焚香煮茶确实是修身养性之感。
永川友哉一边摆弄茶具,一边说道:“室内此类物品众多,足以表明修身养性浮于表面不得其中真味,倒是让两位见笑。”
“永川大师能闹中取静,已然自成一派。”金恩照的恭维太过浮夸,永川友哉烫了茶杯给二人倒茶。
开宗立派!
永川友哉岂敢承认。
浅饮一口香茶金恩照说道:“我等是为金生恵太遇害一事前来。”
永川友哉听到金生恵太的名字,泡茶的手微微停顿。
“我早年便同他就杀伐一事做过争辩,他杀心太重毫无悲悯,亦缺乏对对手的尊重,后来受伤倒是收敛些许,原本以为儿女双全能颐养天年,谁知竟然死于非命。”
作恶多端还想颐养天年?
池砚舟心中之言未露痕迹,金恩照进而顺势说道:“我们想找到凶手绳之以法,为金生恵太先生报仇雪恨,不知大师能否提供帮助。”
“我虽同他来往密切,无非是想劝他莫要杀心太重,偶尔去他家中闲谈或他来道馆切磋,至于他遇害一事我一概不知。”
“是想问早年金生恵太可有异常举动?”
“何意?”永川友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对,但他并非迫田真由因而没有勃然大怒。
此刻池砚舟恰到好处开口:“凶手确定乃是反满抗日分子,但动机目前尚未查明,且方式更是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永川友哉为人聪明联想自己所知信息,立马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