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也好,说是近几日就回来却不见动静,电报也几日没有来信。”
“许是交流学习工作太忙。”
“工作为重。”
现在他没有办法和徐南钦说什么,也不可能提前安排对方转移。
徐南钦此番若有异动,徐妙清、池砚舟都将丧命新京。
且就算新京遭难,徐南钦也要前去给二人收尸,倒不会被一起打为反满抗日分子。
这种家中长辈收尸的场景,他在警察厅内见过很多。
吃过饭后徐南钦说道:“明日赶路你早些休息。”
“伯父也是。”
等到池砚舟起身回房,徐南钦目光深邃望着桌面,手指敲打手背节奏急而不乱。
“新京!”
“公办!”
“中央饭店!”
“池砚舟!”
“徐妙清?”
徐南钦首次对自家女儿的名字感到陌生!
此刻该如何应对他心知肚明,他的首要身份不是一名父亲,而是国党冰城情报负责人。
今夜注定多人无眠。
要收拾的东西其实很少,池砚舟拎着一个皮箱便算行礼。
吃过饭张婶将保温砂锅放在竹篮内交给他,不用掀开盖子都香气扑鼻。
“张婶好手艺。”
“不要给你丢人就好。”
“是给我露脸。”
等张婶笑着离去,徐南钦对其说道:“你今日去新京路途遥远,切要注意安全,新京到底是首都所在,机关单位权利集中,莫要冲撞贵人,凡事应当三思而行。”
池砚舟似觉得徐南钦今日话里有话。
可又仅是长辈对晚辈出远门的殷切叮嘱罢了。
尚在恍惚之间徐南钦就已经回身进入房间,池砚舟便拎着竹篮和皮箱出门。
来到警察厅将皮箱放置好,便带着竹篮前去征收股。
找到纪映淮将竹篮递给她说道:“还是热的。”
“真的谢谢池警官。”
“举手之劳,不必言谢。”
“砂锅等过后还你。”
“先放纪警官这里便可,我要出趟远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