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门?”
池砚舟观察四下无人说道:“新京警察厅向厅内借调我,前去参加调查。”
这件事情此刻不能不汇报。
“借调你去新京参与调查?”
“是。”
“调查什么?”
“新京文教部学务司长林纳颂、次长稲荷琥珀,于中央饭店内双双遇害身亡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纪映淮身在冰城,加之潘坚诚有意封锁消息,以至于新京内知晓之人都有限,更别提冰城方面。
且国党在新京之内成员探得消息,是不会无缘无故汇报冰城。
再者冰城内也是相关负责人知晓信息,没有层层向下传达的道理。
所以纪映淮首次听闻。
“几日之前。”
“为何独独让你前去新京协助调查?”
纪映淮不认为他能有何过人之处,令新京方面都趋之若鹜。
这个问题池砚舟犹豫后开口:“案发时我妻子便在中央饭店之内。”
国党当日胁迫池砚舟时,亦用徐妙清做威胁筹码,自然知晓她前去新京参加会议。
现在文教部学务司长遇害。
纪映淮立马想明白前因后果。
握着竹篮手指轻微用力,她面色不改开口:“新京警察厅怀疑你妻子是凶手,可能已经调查到端倪所以让你前去,要么是同样怀疑你的身份,想进一步调查,要么就是让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说服你妻子松口。”
“我猜测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要去吗?”
“我能不去?”
“现在跑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我妻子清清白白我跑什么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“你能确定?”
“我的枕边人还能出错?”
“那你加入我们,她不是同样不知。”
“我没有功夫和你抬杠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这个消息?”纪映淮质问。
“这不是告诉你了。”
“新京警察厅都能申请借调你过去,证明他们之前一定对你有所试探,你现在想否认吗?”
好似被纪映淮的眼神看穿,池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