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见状看向一旁方言,意思不言而喻。
可潘坚诚却不动声色说道:“劳烦王先生晚上跑一趟,今日便在股内休息。”
“股内休息?”焦蕴藉听闻此言,也意识到问题不对。
“请王先生下去休息。”
“王先生请。”方言上前说道。
“潘股长,究竟何意?”
“王先生何须明知故问。”
“还望把话说明白。”
“麻烦将面前纸张拿起详细观看。”
焦蕴藉举起纸张细看之下面色骤变,立马喊道:“诬陷,这个不可能。”
“王先生方才不是亲口承认。”
“有人莫非我的笔迹。”
“那又岂能知道,王先生当日在中央饭店内所写内容?”
“稿件不是被你们特务股拿走了。”
特务股?
能接触稿件资料之人都值得信任,至于池砚舟虽是看过。
但当日他对此兴趣不大,仅看几眼便放置在桌面上同方言交谈,这件事情方言记得清清楚楚。
又怎会一字不差记下。
焦蕴藉急的半晌说不出话来,拿着纸张不停端详却难以发现破绽,对方仿写能力之强他平生罕见。
实在有口难辩。
念及后果焦蕴藉竟当着众人之面,将纸张塞入口中,欲毁灭证据。
池砚舟见状一脸诧异。
你此举岂不是证明证据乃是真的?
焦蕴藉没有情报斗争的工作经验,半辈子同书本打交道。
心知这证据对特务股而言乃是铁证如山,他想辩解基本无望。
一时间冲动之下便想起情报工作人员,面临抓捕时会将来不及销毁的重要资料吞入腹中。
紧张致使焦蕴藉无暇多想,做出头昏脑涨之举。
池砚舟心中狂喜面色却是惊恐,急忙冲上前去想要将其口中纸张掏出,方言来抢都被激动不已的池砚舟弄的不得近身。
潘坚诚、方言都明白池砚舟为何这般。
这张纸关乎徐妙清生死。
可最后池砚舟手指都被咬破,也仅仅掏出来一缕纸条罢了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