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你跟随货运队伍整日各地奔波,自然难以察觉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明明说的都是应当保密内容,可却彼此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张婶回来在厨房做饭,二人都不曾打断交谈。
徐妙清又问道:“李衔清是你杀的吗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仅参加情报工作如此短的时间,却暗中帮我消除隐患,同你相比我则差了太多。”
徐妙清确实吃惊池砚舟的能力。
或是说与生俱来的天赋!
不过她心中更多的是欣慰,她希望池砚舟能在如此残酷的斗争中活下去。
池砚舟也知徐妙清能力远不止于此,例如新京中央饭店行动,干净利落不露马脚。
且池砚舟感觉就算自己不插手,潘坚诚最后也难拿徐妙清顶罪。
但这事关第三国际隐秘,不宜详谈。
再者徐妙清参加情报工作时间比他长,这几年所作所为只怕更多。
只是都不易深聊。
最后池砚舟坦白说道:“我当日猜到你身份,向市委同志有做汇报。”
对此徐妙清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对于刚刚参加情报工作的池砚舟而言,如此重大发现岂能隐而不报。
正是需要有人帮忙拿主意的时候。
再者第三国际成员身份被红党冰城市委得知,在徐妙清看来无碍。
因此宽慰出言:“理应如此。”
“但你却没有向第三国际透露我的身份。”
徐妙清承认自己有些感情用事。
她不为此事找任何理由。
因为所有理由都是借口。
在情报工作纪律中,就是违反规定。
没有辩解的角度。
“这是我的事情,同你没有关系。”徐妙清笑着说道。
“相比较之下,显得好像是我很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一样。”
“截杀李衔清,只身赴新京,你对我感情如何,我心知肚明。”
或是为让池砚舟安心,徐妙清上前与其拥抱,表明自己心意。
池砚舟在其耳边轻语:“今晚这床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