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皱眉反问:“新京之事舒兄不知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
“最后真凶身份可晓得?”
“还未听闻。”
池砚舟听他如此回答,立马将空酒杯放下说道:“舒兄当我今日未曾言语。”
“你我兄弟二人之间何故遮遮掩掩,你这般岂不是让为兄寝食难安。”
后续在舒胜多番追问之下,池砚舟才开口说道:“凶手乃是焦蕴藉。”
“当真?”
“铁证如山!”
“会不会新京特务股调查有误?”
“是由我亲自负责调查焦蕴藉,后发现证据锁定他真凶身份,岂会有错。”
听到这句话舒胜脸色虽是极力控制,但难免有些发黑。
早知如此他吃饱了撑的请池砚舟吃饭,那确确实实应该避之如蛇蝎。
此刻舒胜坐立不安。
焦蕴藉何许人也他清清楚楚,池砚舟亲自调查定罪,无异于将满清遗老得罪彻底。
不久前才破财免灾,舒胜怎么可能愿意金条打水漂。
此刻心中盘算明日向新京发报,撇清和池砚舟干系,至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,他觉得池砚舟应该再好好感受一下。
为多了解详情以便电报讲述清楚,舒胜忍住离开冲动问道:“新京双英卫可曾联系你?”
“中途确有联系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双先生表示舒兄在书信中对我夸赞有加,想令我不要继续调查焦蕴藉,但职责所在身不由己,算是不欢而散。”
不欢而散!
老子千辛万苦请对方帮忙平息隐患,姿态之低心酸不已。
差点让你小子给我搅和的功亏一篑。
舒胜自觉电文难以表达清楚,一会回去连夜书信一封,明日寄去新京。
就在舒胜准备找借口散场时,却见池砚舟自顾自继续吃菜喝酒,好像丝毫没有担忧一样。
莫不是破罐子破摔?
人老成精的舒胜将微微抬起的屁股重新坐下,装作关心般说道:“得罪双英卫可不是好事情啊。”
“今日不聊这些。”池砚舟好似不愿开口。